“这还差不多。来吧,老公,操你的婊子老婆一回。”
“来了。”
“一点感觉都没有,白瞎了老娘的好穴……别把精液射进我穴里,免得污染了老婆我这条要为奸夫生野种的通道。”
下午25时。
“老公,这是我这几日穿过的内裤丝袜,上面有他们的精液和我的淫水,你要是想我了,就拿出来撸。”
“嗯。”
“忘了,还有这个……智人贞操带。我这骚妻蜜月时可以出轨,但你这绿夫却不行,这可是她们按你的鸡巴定造的,你委屈委屈戴上,为我守贞吧!”
我接过那屈辱的贞操带,戴上后,又和妻子抱拥,亲吻了片刻,妻子提着行李箱,神情颇为不舍的离开了家。
一天,两天……十天了,妻子已同“她们”去外地“蜜月”了十天,可却一次也没联络我,就像消失了一般。
上次是一周,手机还有联系,可是这次却已过了十天,打她手机还都是关机。
习惯了妻子存在的自已,顿时有了空落情绪,内心那患得患失、伴有酸楚的感觉也愈发重了,每当夜深人静,独守空房时,自已渐有了以酒麻痹的习性。
“又没酒了……”夜里46时,我游荡在距离自家不远的超市里采购着几瓶高度酒时,‘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’我呆愣着盯看面前这人。
“你这么长时间来为什么一直躲着我?”
“我……”我目光躲闪,不知该怎么回应。
“你现在不是应该同妻子……怎么会独自一人在……”
这番问话让我更加不知如何回答,她可是参加了我的婚宴,也听到我说渡蜜月这事,眼下却……
“琴姐,我……这个……我先回了……”
“别走,把话说清楚了。”一时间无言以对的自已刚想逃遁时,她迅速进前扯紧我的一只胳膊,追问着,一时间我无法甩脱她手。
我俩这一纠缠,顿时吸引了超市里那不多的人眼球,纷纷用奇怪的目光望向了我俩。
“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再谈?”我说,琴姐听后,也发觉了超市内的众人都盯看着这处。
超市转角的小巷子中。
“琴姐,你有丈夫,如今我也有老婆了……”
“你说这事应该不成问题吧?”琴姐直视着我,语气肯定的说道。
“可是,我很爱我的妻子,我不可以……”
“她在哪?”
“在家。”
“是吗?”
她疑问出的话中意思,让我心内起了疑惑:‘琴姐不会是……’
“你老婆在家?”她就我回话,又追问了句。
我看着她那奇异的目光,脑里突然蹦出了个荒诞的念头,心想这应该可以阻止她继续深入探询我和妻子:“好吧,我说实话。主要是我那个……不行了。”
“真的?”说出这半遮掩我的生理情况的话后,琴姐半信半疑不由向我确认道。
“嗯。我想,没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事骗一个女人吧?”
琴姐凝视着我,细细打量了我的表情,发现我说出的不似假话后,突然伸出右手迅速抓向了我的下体,同时口里说道:“你肯定是在骗我,前段时间你明明还……啊……这是什么?”她那手抓到了我下体戴着的贞操带时,还本能的用力抓握了几下,跟着惊呼说道。
我在她突然用手抓住我下体那屈辱戴着的贞操带时,整个人已然懵住呆了,片刻回神过来时,依着身体本能的反应直接落荒而逃,只留下那呆立着的琴姐轻声嘀咕着,在那小巷子里独自自语。
变态系统的逼迫、妻子骚浪的配合、奸夫的刻意羞辱,说到底,所有这些让我极度屈辱之事,一直也只限我们五人知晓,现下有可能被多一人察觉,而且此人还是自已早前的情人,这让我一时间还是有些慌乱,以致不由得选择逃跑、退缩的举动。
坐在厅里沙发上的自已,依然完成了最初出门时的目的,落跑时还提着买好的各种酒,这时一边暗自思量刚才同琴姐间……一边开了瓶洋酒倒好,举杯慢饮着。
“老公,老公……接电话了!”夜里将近凌晨时分,裤兜里的手机响起,听到这铃声我一阵激动,是妻子打来的!
我取出手机迅速接通,“老婆,老婆”的叫了几声后,那边没人应答。
“啊……快……操爆我的烂屄……”那头几秒钟没人应答后,渐渐传来了老婆的吟叫之声。